德国伯鲁门赫夫BH回归经典Classic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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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新音响》2021年241期，作者：赖英智
英国音响杂志《Hi-Fi Choise》曾选出了 25 款在音响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产品，既动 摇了当时陈旧的观念，也影响了后世的音响发展。他们包括 Linn（莲）Sondek LP12 黑胶唱盘、Quad（国都）ELS静电音箱、NAD 3020 合并功放、 Naim NAC12/NAP250 前后级功放、Spendor（思奔达）BC1 音箱、 Pioneer A400 合并功放、Philips CD100/Marantz CD63 CD 播放机、Rogers LS3/5A 音箱、Meridian（英国之宝）MCD PRO CD 播放机、 Townshend Elite Rock 黑胶唱盘、Connoisseur BD1 皮带传动唱盘组件、Wharfedale（乐富豪）Diamond 书架音箱、Dual CS 505-1 半自动黑胶唱盘、Supex 900 唱 头、Krell KSA-100 后 级 功 放、Cambridge Audio（剑桥）CD1 CD 播 放 机、Sennheiser（森海塞尔）HD414 开 放 式 耳 机、Cambridge Audio P40 放 大 器、Wadia（怀念）16 CD 播 放 机、 日本 Audio Note Ongaku 胆 机、Pink Triangle 悬浮式黑胶唱盘、Nakamich（中道）1000ZXL 磁带卡座、Van Den Hul（范登豪）Grasshoper 蚱蜢唱头、 Mark Levinson ML-2 双单声道功放、Living Voice Air Partner 音箱。
上述音响产品多是 70-80 年代的制作，以今天的眼光来看，发烧友恐怕都会对它们嗤之以鼻，唯一还有二手市场价值的，大概只剩 Linn 的黑胶唱盘、中道的磁带卡座、Rogers LS3/5A 音箱，以及当古董收藏的 Audio Note Ongaku 胆机了。比较例外的是 1992 年英国 Living Voice 推出的 Air Partner 号角音箱，该公司创办人 Kevin Scott 既是发烧友也是英国皇室维修古家具的高级技师，所以创业做就以非常细致的工艺、独特的造型设计、精彩的音乐氛围以及富于动感的音乐能量感，成为了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经典佳作。今天 Living Voice 的 The Vox Olympian /Vox Elysian 旗舰号角音箱，基本设计仍延续 Air Partner，只是更漂亮豪华巨大，价格则进一步向艺术品靠拢。高效率音箱是 20 世纪 90 年代音响界最重要的设计之一，当 300B 等直热式三极管复古流行起来之后，高灵敏度的号角音箱也得到重新出发的机会。现代号角音箱的目的是在家庭中再现出音乐厅的音乐氛围，而且它们也真能做到了这一点，你很难在传统音箱中体会到那种丰沛的能量感，如果你喜欢在接近现场演出的音压下欣赏音乐，号角音箱通常不会令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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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角音箱的滥觞来自美国西电 WE，WE 以贝尔实验室为主轴，藉着军需用品的名义执行各项音响相关技术研究与生产，除当年材料运用的限制外，其产品完成度之高足与今日 Hi-End 名厂竞争而毫不逊色。1934 年，接受米高梅电影公司委托，WE 巨大的二音路号角音箱问世，18 英寸低音单元TA 4181 配上 WE 555 高音单元，再生频宽 50Hz-10kHz，是当时音响之最。随后民间各大戏院剧场纷采用 WE 音响系统，日后一些号角喇叭的先驱者如 Arthur G. Webster(指数型号角发明者)、Paul W. Klipsch(墙角号角发明者) 和 Paul Voigt(混合式Tractrix 方形号角发明者)，花了数十年的时间探究号角技术的理论，逐步开启了号角喇叭的黄金时代。号角音箱的发展在西电之后慢慢分成二大流派，一是美国的 Altec、JBL、Jensen、Klipsch、Electro Voice、Westlake 等，但它们已经与 WE 渐行渐远。另一是以吉村音响研究所 (Yoshimura Laboratory) 为首的日本派，日本号角音响之父吉村贞男从复刻 WE 555 开始，他以继承西电为宗旨，并最终在某一些领域超越了西电。包括号称 100% 复刻励磁单元的 G.I.P. Laboratory，以及 ALE、GOTO 等，他们才真正拥有西电精髓并发扬光大。而 JBL的技术结合 Pioneer 的资金与生产工艺创立的 TAD，又衍生出 Ray Audio、SONY 等其他号角产品。远在地球另一端的欧洲，音响工程师们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思路，他们把指数形、抛物线形、双曲线形号角玩了个遍，最后 1978 年创立的 Acapella Audio Arts 甚至发明了圆号角 (球形号角)。Acapella认为号角音箱具有强大的音乐能量并极富穿透力，而且号角让单元的换能效率提高很多，失真却降得很低，是理想的发声方式。于此同时，Acapella 标榜音响是艺术品，他们用制作艺术品的态度打造自家产品，亮丽的外观与精工手艺让号角音箱走上全新的高度。基于声学原理，号角的开口尺寸决定了频率响应的下限，所以圆形号角一般只能用在中高音。Acapella 设计的圆号角的开口较浅，开口同时也是高音单元的障板，偏轴设计则能打散低端延伸频率的绕射问题，这种设计完全具备传统号角的优点，同时也解决了传统号角的缺点，包括扩散性优异，最佳聆听距离也可以大幅缩短以适应一般居家空间。
之后欧洲的号角音箱设计百花齐放，意大利的 Zingali(号令)、希腊Tune Audio、法国Jadis 与Triangle(三角牌)，英国 Ferguson Hill、VITAVOX 与Lowther Acousta 等各显神通。而无疑德国人最喜欢号角音箱，DynamiKKs！(动能)、Avantgarde(喇叭花)、Farber Acoustics、Odeon(奥丁)、Cessaro Horn Acoustics(西塞罗)、AER、MAGNAT、Farber Acoustics、Vienna Physix、Vienna Physix……琳琅满目，花不胜收。而其中最多变化，不拘泥于一种号角形式的，可能要数伯鲁门贺夫 Blumenhofer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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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鲁门贺夫创立于 1977 年， 设 计 者 Thomas Blumenhofer 最早创办了一家专业设备定制公司，专门为音乐厅、俱乐部和酒吧定制音响，初期仍然使用传统的球顶高音，但总觉得声音不够开放，所以开始投入号角的研究。之后 Thomas 建立了一个录音室，把**使用的音箱也分享给其他朋友，但条件有限无法量产。2003 年后Thomas 转而专注在家庭发烧音箱的生产和开发，以自己名字命名的 BH 音箱原则是追求极致完美，所以公司的产量不多，订货往往需要数月到半年时间，但就这么个小众发烧品牌，却吸引到一批忠实拥簇者。
Thomas 的成长背景很有趣，据说他 13 岁时，一次闪电击中家里的老收音机并因此烧起来，Thomas 的父亲利用这次机会获得了一部 Philips 712 收音机，这部古董目前仍在 BH 公司听音室后方的大书架上。于此同时，父亲还获得了价值 3000 德国马克的精美扬声器，在那个年代，那是一个小王子的终极梦想。Thomas 显然是个非常好奇的初中生，他注意到损坏的收音机扬声器单元依旧完好，于是取出来塞进一个纸板箱，然后就在客厅里开声，把自尊心很强的父亲脸都气绿了。从那以后 Thomas就再也没有放弃对扬声器设计的热情，而把 Blumenhofer Acoustics 设在距离慕尼黑一小时车程的奥格斯堡森林公园 (Die Stauden)，绿油油的景色一如他们所追求的自然原音重现。虽然这里与老家近在咫尺，但 Thomas 肯定不是贪图方便，因为要在州立公园内获得工业厂房建筑许可，涉及许多繁文缛节与官僚主义。真正原因是 Thoma 需要和平与宁静来发挥创造力，而且他还可以让 Clara Luna这对大音箱 (TAD 中音驱动头加上和 800 瓦有源功放推动15 英寸低音 ) 开怀高唱，150 平方的听音室可以找到任何扭曲声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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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接触过 BH 音箱就会知道，他们正是德国小型公司精美制作的典型代表。Blumenhofer 的工厂其实由一栋旧农舍改建，大多数地方都是箱体制造的车间，配有精密锯床、数控钻铣床、喷漆车间等。Thomas 不仅自己制造箱体，还订制铍振膜自己生产高音号角驱动器，拥有很宽的频率范围以支持他的二分频设计。BH 所有音箱产品，从入门级的 Fun 系列，到旗舰级的 Gioia 系列品，都采用经典的二分频设计，在结构越趋复杂的现代音箱产品中，颇有反璞归真的意味。二分频式结构最简单，设计却相对困难，录音室的**音箱几乎都是二分频结构，因为它拥有较高的效率，使用较少的元件，有较低的相位失真。但是要做好二分频音箱，高低音单元的特性都得非常优异，过去无论大小尺寸的产品，BH 一律采用二分频设计。
而在与瑞典音响店 Old School HiFi 合作开发的Classic 经典系列中，我们却看到三分频设计。光看 OldSchool 的名字会以为这是家学校，结果是不折不扣的音响 店，负责人喜欢开盘机、收音机等古董器材，店里面甚至摆了部意大利伟士牌的摩托车。伟士牌（意大利语 Vespa，意为黄蜂）的蓝本是二战中盟军伞兵使用的 MP5 摩托车，改良的 Vespa 98于1946年问世，随后数十年间人们认为骑着伟士牌摩托车是一种自由的象征，电影《罗马假日》男主 角偶遇奥黛丽·赫本，二人在罗马展开一场浪漫之旅时的座驾就是一辆伟士牌摩托车。Old School HiFi 负责人邀请 BH 设计一款“老式扬声器”，最后诞生了 Classic 经典系列，每对音箱仍坚持用天然材料手工制作，包括木材、单元和金属配件，以绝对最高的质量标准对所有原料和最终产品进行测量和抽样，然后再进行交付。所有Classic 经典系列当然外表还是贴上了漂亮的胡桃或樱桃实木皮，四四方方的箱体乍看之下很朴素，仔细端详就会发现，不但木箱做工精湛，精 选配对的木纹更是用心良，在这么大面积的音箱上又让左右 音箱的木纹对称一致，你知道有多困难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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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ic 经典系列总共有三个型号，最小的书架箱为1722，二分频二单元设计，需要另配一个 60-80 公分的脚架。一个号角高音与一个10英寸低音构成了1722，灵敏度93dB，阻抗 8 Ohm，频响范围 35Hz-23kHz ±3dB。中间型号 1733 落地箱，三分频三单元结构，包括高 音号角、10 英寸中音与 15 英寸低音，灵敏度 95dB，频响范围 30Hz- 23kHz±3dB，尺寸 (HxWxD):106x45x48cm。最大的型号 1743 落地箱，原始设计蓝本应该是 JBL 4350，为三分频四单元设计，包括木制高音号角、12 英寸中音与二只15英寸低音， 灵敏度 97dB，频响范围 25Hz-25kH±3dB，尺寸 (HxWxD)123x 85x 48cm。
BH 音箱一直以二分频设计闻名，Thomas 认为音箱阻抗变化越小声音表现也 更自然，现在能生产三分频音箱想必在阻抗部分下了很大的功夫。从参数看，三个型号除了灵敏度随着箱 体增大而提高，频响范围似乎差异不大。错了！听感上差异可不只一点点，最大的 1743 因为装置了二个 15 英寸低音，无论能量的丰沛感还是下潜的清晰度都远远胜出,而轻松度更无可比拟。我听到的1743是T版，面板较窄而高，另有一种 W 宽版，低音类似 TAD的传统方式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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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BH 的设计不拘泥于一格，不但外观变化多样，号角形式也因地制宜，所以Classic 经典系列上我们看到椭圆形号角，也有正圆号角，从听感上判断 Thomas 都解决了声波扩散角度的问题。号角除了美观，还得考虑本身不能有音染，原来 BH 的号角是以多种材料复合铸模成型，左右声道号角百分百相同，这对精确的立体声及音像再生有绝对的必要性。但是在说明书中，Thomas 又换回 CNC 制作的木号角，相信这是为了“老式扬声器”进行的改造。
Thomas 偏爱纸盆低音，虽然从特性上来说它可能不如聚丙烯、防弹布、碳纤维等，但是纸盆刚性佳、质量轻，一直是古典号角音箱的最佳搭配。加上 W型曲折的悬边，能提供敏捷而稳定性好的控制力，让低音单元前后动作时能以更为线性、反应更为快速。目前好的纸盆低音单元可选择者不多，BH 与德国老牌的 ATE 合作，在德国巴登 - 符腾堡州多瑙河畔的乌尔姆生产所需的纸盆，使用 P2F® 和 P2C® 二种专利的材料。据报导，BH 订制的 Studio 系列产品，也会采用 TAD 的低音单元，或者是德国 Wolf von Langa 的励磁低音单元。Wolf von Langa 同样是一家很有创意的德国公司，他们设计的音箱都是障板结构，也就是没有箱体让单元前后自由发声，障板则为大弧形的奇特组合。不过一方面效率很高，二方面 BH 设计了一套简单有效的电路，音箱的阻抗被恒定在 8Ω，所以发烧友可以用小功率胆机就很好推动他们的 15 英寸低音。
不过既然目标是“老式扬声器”，当然用胆机搭配 BH 的 Classic 经典系列最合适。在 Blumenhofer的工厂内，大听音室就像一个古董音响博物馆，收藏了很多山水等老收音机。器材的部分包括两个用美丽木制底座包覆的 Technics SP15 转盘，配有 SME M2-12R 唱臂，Clearaudio 或美国 Soundsmith MI 唱头。Soundsmith 设计的动铁唱头比传统动圈唱头重量至少轻了 5 倍，设计者说由于唱头内部质量减轻，同时减少惯性运动的能量储存，唱针读取更轻松也更精准。质量越轻共振越小，动铁唱头的内部构造极简，几乎不受共振影响，所以音乐将听起来更为活生、真实、有现场感。MC 唱头使用一阵子后线圈会老化，此时就必须要换一颗新的，但 MI 唱头的线圈基本上没什么振动，上面的线是固定住的，使用上更为耐久，就算损坏也可以再造或修复。这么有趣的唱头似乎用的人不多，Thomas 算是慧眼识英雄。
功放部分同样是少见的 Grandinote。这家公司由 Massimiliano Magri 在 2008 年创立，他加工放采用专利的 Magnetosolid® 技术，简单的说是用二个推挽的晶体管放大加上输出变压器，级间没有电容也没有负反馈，有良好的阻尼系数与比胆机低得多的输出阻抗，因此能很好控制喇叭单元并驱动低音。由于输出变压器的铁芯采用一种非常昂贵的特殊材料制作，号称初级电感是普通铁芯的 10 倍以上，所以Grandinote 功放既有胆机的韵味，也有晶体机的速度与频宽。这个设计者的创意与 BH 的 Thomas 有点类似，他也设计音箱，名为 MACH 的扬声器居然没有分音器，而是利用单元振膜的特性构成机械分频，然后箱体的结构介于低音反射是与传输线式之间，从而获得非常深沉，紧凑，快速的低音效果。Thomas以 Grandinote功放作为产品调音的参考，颇有惺惺相惜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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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对经典 Classic 系列最大的1743落地箱，搭配的是德国爱因斯坦Einstein 的 The Preamp前级与 The Silver Bullet MK2 后级，音源为被誉为最 具模拟味道的 APL 旗舰转盘 DTR-MR 和解码 DSDMR。当时隔壁房间中有瑞典的 Engström Sound 气韵生动 Eric 单声道后级，推动德国冠廷 Lansche Audio No.9.2 音箱，以价格来说是这套 BH 号角音箱的好 几倍。冠廷 Lansche Audio 的旗舰音箱频响二端的延伸确实不凡，空气感与极低频刻画一流，但播放爵士 乐与人声，我却更喜欢 BH 1743。97dB 的灵敏度具有巨大优势，使用 50 瓦左右的甲类晶体机，或者 30 瓦以上的胆机，就可以轻松的驱动和驾驭。用 OTL 设计的 Einstein 胆机推动，控制力当然是没问题的， 全频段表现平衡自然，背景宁静细节丰富，号角居然 也有丝丝入味的光泽感。整套系统华丽、高贵、精致、飘逸有全频一致的高密度与重量感，连贯而统一音 色，并且有活蹦乱跳的生猛鲜活度。在这对号角音箱 上听不到高音延伸不足造成中高频偏硬偏锐利，或者低音延伸受限而放不开的问题。相反的在德国爱因斯 坦前后级胆机推动下，小提琴音色之美令人动容，木 管栩栩如生的形体感逼真传神，钢琴晶莹剔透的音色 既准确又有超凡美感，铜管火热奔放而形体感饱满小 提琴弦音线条有如羊毛表体般的平滑舒畅，琴腔泛音 悠扬纤细，琴声光滑激扬，极高频的延伸清晰绵密， 使听感非常的鲜活生动。
必须竖起大拇指称赞的是宽松有肉感的中频，12英寸纸盆中音果然魅力无法挡，不论是钢琴的铿锵颗粒，弦乐的嗡嗡共鸣，或者人声的中气底蕴，全都有强劲而有力又有弹性，速度与瞬态反应迅捷灵敏，让音乐听起来跃动有朝气。即使大音量下，声音依然非常清楚与轻松，丝毫没有刺激感，几个低音反射孔带来丰丰盈充沛的能量，有肉感但不肥胖，让人听了心中始终暖烘烘的。厦门有个发烧友对 BH 1743 号角音箱一见倾心，他按照图片依样画葫芦 DIY，甚至也贴上类似的木皮，据厦门发烧俱乐部的版主听过后表示，人声与乐器的形体感表现出色，音质甜美，分析力很强，低频线条清楚，乐器像真度很高。连DIY音箱都可以达到如此效果，可想而知原版的 BH 1743 整体表现会更成熟连贯，动态起伏冲击力更棒。
二只 15 英寸单元并没有让低音泛滥如泥，在快速干净的爱因斯坦 The Preamp 前级 +The Silver Bullet MK2 后级搭配下，温款宽厚的中低音同时拥有极佳的透明度，能刻画出明确的旋律线与节奏感，并勾勒极为清晰的三维空间感。
除了听爵士乐很过瘾，用来播古典音乐也别有趣味。Pentaone 的 SACD 版《萧邦钢琴协奏曲》琴音速度反应敏捷，音粒晶莹剔透，音符铿锵有力，画面干净清爽，音乐表情灵巧自然，同时还呈现出一分婉约与柔软度，质感光泽泛着一丝淡雅绵密的甜味，让高频听不到任何粗糙与沙粒的杂质。于此同时，“老式扬声器”那种浓稠绵密感居然也适度保存，一方面可以轻快凝实、准确弹性、生气盎然 ；另一方面又厚实稳定，松弛有弹性。大口径中音与低音单元带来的宽松感，不仅强调了“老式扬声器”的特点，让听者会不自觉醉入其中的吸引力，恐怕也是其他音箱很难比拟的。